图为展览现场。 杨陈 摄
展名“意象”,取自中国传统美学中“美在意象”的观点。展览共分“天·人”“象·意”“约·繁”“常·易”四个部分,通过甄选的65件(套)民族服饰以及各民族制作服装的原料器具,展示少数民族“各美其美、美美与共”的美学意蕴,探索少数民族文化交流与融合的可能性,讨论民族美学与现代审美的关联,启发更多人在弘扬民族美学的道路上守正创新、赓续民族文化。
图为展览现场。 杨陈 摄展览不仅在内容设计上独具匠心,在展陈设计上也做出了创新。展标的设计来源于万花筒的图形构成创意,用万花筒对称排列成新的视觉图案,交织出西南少数民族服饰追求意象美的生活美学。展标上的四个图案,是展览四个部分的代表性图案的变形。
展览空间采用了艺术装置与陈列并行的方式,将场景、设计、文字、展品融为一体,将少数民族生活的环境、节日的场景、服饰的色彩与纹饰一一解构重塑,融入到展厅的艺术装置当中来阐释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关系,从多种全新的视觉角度向观众呈现民族服饰之美。
图为意大利著名设计师Giancarlo Mossi Borella设计的展品。 杨陈 摄据悉,本次展览中的最后一件展品,是由意大利著名设计师Giancarlo Mossi Borella专门为本次展览设计制作。他从中国西南少数民族服饰元素中获得灵感,结合西方时尚艺术进行创新。希望通过这样一件既引领现代审美潮流又具有优秀民族传统文化内涵的服饰,引起人们对于民族美学如何在当代进行重塑的思考。
本次展览由南宁市博物馆、广西壮锦博物馆、南宁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广西金壮锦文化投资有限公司协办。开展期间,南宁博物馆还推出了研学课程、展览配套研学折页等宣传教育活动,丰富观众的看展体验。(完)
告别沈从文****** 中新社记者 王佳斌 一个传奇式的文坛巨人长眠了。熟悉沈从文先生的亲人、朋友,今天在八宝山公墓向他鞠躬告别,献上鲜花,寄托哀思。 松枝和鲜花覆盖着他的身体。他面容安详,仿佛只是睡去。两旁列着亲属和巴金等友人敬献的花圈、花篮。 没有显要人物,没有悼词。播放的是先生喜爱的肖邦小夜曲和拉赫曼尼诺夫的钢琴曲。亲友们尽量压低了哭泣声,像怕惊扰先生的梦魂。 沈老的夫人张兆和在花圈上写着:让音乐和鲜花伴随我们的心。 多年以前,先生写道:我和我的读者行将老去。现在,他的读者遍及世界,他却默默地走了。 告别沈从文先生,也告别了他所代表的一个时代。 60年前,这位曾在沅水流域流浪多年的湘西青年,背着小包袱独自来到了北京。当郁达夫在某个冬日敲开一间亭子间的门时,他看到的沈从文只穿着单衣,还流着鼻血,面前却放着一堆厚厚的文稿。 不久,沈从文便以他自豪的山里人的坚韧和倔强,在文坛上开辟了自己的领地。他把沅水流域几百码头的人事哀乐、山光水色、历史沿革搬进文学殿堂,构筑出独特的文学世界。 他自十二三岁离家,当过兵,当过水手,干过书记员和税收员。他只念了小学,却成了大学的教授。正当他创作力旺盛的时候,却突然从文坛上沉默了、消失了。留给人们的是无穷的悬念、无尽的遗憾。 围绕着他,像光环一样有许多美丽的传说。他的传奇的经历、他的马拉松般的恋爱、他的山里人的热情与幽默。当“文革”时他被派去打扫女厕时,他说,对我老头真信任嘛! 我曾读遍先生的著作,并几次登门造访,有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对水的热爱。“水和我的生命不可分!教育不可分!作品不可分。”他还曾这样说:水的德性为兼容并包,从不排斥拒绝不同方式的任何离奇不经事物!却也从不受它的玷污影响。水的性格似乎特别脆弱,且极容易就范。其实则柔弱中有强韧,如集中一点,即涓涓细流。滴水穿石,却无坚不摧。 先生对水的写照,也许能帮助我们理解他的品格,帮助我们理解先生后半生在艰难的条件下为什么能取得举世瞩目的史学成就。 先生在美国的内妹张充和、汉思夫妇有一挽联,概括了先生的一生: 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中新社北京1988年5月18日电)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